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道:我觉得还好啊。
无数种情绪在他脑海中反复交战,直到现在也没能理出个分明,所以,他也没办法回答谢婉筠。
离婚之后,她一转身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,硬生生地与他隔开一个大洋的距离,不去看他离婚后的反应和状态;
他忍不住张嘴就要为自己辩驳,然而才刚刚说出几个字,乔唯一就打断了他,说:你想要我屋子的钥匙,我不能给你。以后我们俩,别再一起过夜了。
大概是什么重要电话,他拉过被子盖住乔唯一,起身走到了窗边听电话。
乔唯一缓缓抬起手来,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。
门外站着的少男少女,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孩子,现如今的他们与她有着一般的身高,唯有眉目之间,还有着她熟悉的气息和影子。
片刻过后,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,又一阵窸窸窣窣声后,门打开,乔唯一身上裹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出来。
容隽头也不回,拉开大门直接走了出去,顺便砰的一声重重摔上了门。
我自己去就行。乔唯一说,你还是在这里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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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映初顿了顿,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说了句:我先回学校了,你们明天给我打个电话。